第十章 尼玛，让我女装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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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一早，陈九换好衙差公服，去县衙当职。
在县城包子铺吃早点时，碰到老搭档杨谦。
“小九，昨个儿你杨哥我帮你挡了一刀，这顿包子你得请我。”杨谦叫了一笼肉包，坐到陈九桌子旁。
“杨哥，是不是县尊大人不仅没有告示县民，还把你骂得不轻？”陈九说道。
“咦？你小子怎么知道的？”
杨谦惊愕道，从陈九那里夹了个包子，边吃边诉苦，“我把咱俩合擒溺鬼之事，一五一十讲给大人，大人一口老痰喷我脸上，骂我是一只放屁狗哩。”
咕咚一下咽下，又说道，“今天见了咱家大人，你可得把前晚的事再说一遍。”
陈九嘿嘿一笑，“杨哥，还是免了吧，咱办案讲究的是人证物证，光咱俩空口白牙，县尊大人还以为咱俩建功心切呢，这事搁哪位大人身上，谁也不信。除非让大人们亲眼所见，再不然有百姓报官，还是接二连三的那种。”
杨谦一愣，伸出食指，虚点陈九，压低声音说道，“小九，那你前晚还让我先禀告大人？”
顿了顿，又说道，“不过，出于捕快的职业操守，我也料到咱家大人不信，但该说还是要说啊。”
“你最后一句话提醒了我，咱家大人忙着祭河神的事，除非他放到颖河的大鼋咬伤百姓，否则他是不会布告全县的，溺鬼的出现，是个干扰因素。”陈九点头同意。
又说道，“溺鬼出现得十分蹊跷，咱们暂且搁置一边，这类邪物只会半夜引诱路人，咱先暗地告诉其他兄弟，莫挨着河岸夜行。”
杨谦也“唔”了一声，“除了咱上岗比鸡早，换班比狗晚的捕快，正经老百姓谁会颖水夜行，被窝里不暖和吗？”
两人说说笑笑，吃完早点，去县衙应卯。
班头叫宋大郞，一脸横肉，身高八尺，后背宽得能做肉案子。按照惯例，先说了重要讲话，然后传达县令李益之的安排。
二十四个日班捕快排成两列。
宋大郎边看边摇头，“瞧瞧你们，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似的，扮成女人能把鬼吓跑了，倒付我钱我都不女票。”
捕快们大眼瞪小眼，不知道此话何意。
班头走到队尾，瞧见陈九，眼睛一亮。
陈九心里一凉，这厮做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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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一早，陈九换好衙差公服，去县衙当职。
在县城包子铺吃早点时，碰到老搭档杨谦。
“小九，昨个儿你杨哥我帮你挡了一刀，这顿包子你得请我。”杨谦叫了一笼肉包，坐到陈九桌子旁。
“杨哥，是不是县尊大人不仅没有告示县民，还把你骂得不轻？”陈九说道。
“咦？你小子怎么知道的？”
杨谦惊愕道，从陈九那里夹了个包子，边吃边诉苦，“我把咱俩合擒溺鬼之事，一五一十讲给大人，大人一口老痰喷我脸上，骂我是一只放屁狗哩。”
咕咚一下咽下，又说道，“今天见了咱家大人，你可得把前晚的事再说一遍。”
陈九嘿嘿一笑，“杨哥，还是免了吧，咱办案讲究的是人证物证，光咱俩空口白牙，县尊大人还以为咱俩建功心切呢，这事搁哪位大人身上，谁也不信。除非让大人们亲眼所见，再不然有百姓报官，还是接二连三的那种。”
杨谦一愣，伸出食指，虚点陈九，压低声音说道，“小九，那你前晚还让我先禀告大人？”
顿了顿，又说道，“不过，出于捕快的职业操守，我也料到咱家大人不信，但该说还是要说啊。”
“你最后一句话提醒了我，咱家大人忙着祭河神的事，除非他放到颖河的大鼋咬伤百姓，否则他是不会布告全县的，溺鬼的出现，是个干扰因素。”陈九点头同意。
又说道，“溺鬼出现得十分蹊跷，咱们暂且搁置一边，这类邪物只会半夜引诱路人，咱先暗地告诉其他兄弟，莫挨着河岸夜行。”
杨谦也“唔”了一声，“除了咱上岗比鸡早，换班比狗晚的捕快，正经老百姓谁会颖水夜行，被窝里不暖和吗？”
两人说说笑笑，吃完早点，去县衙应卯。
班头叫宋大郞，一脸横肉，身高八尺，后背宽得能做肉案子。按照惯例，先说了重要讲话，然后传达县令李益之的安排。
二十四个日班捕快排成两列。
宋大郎边看边摇头，“瞧瞧你们，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似的，扮成女人能把鬼吓跑了，倒付我钱我都不女票。”
捕快们大眼瞪小眼，不知道此话何意。
班头走到队尾，瞧见陈九，眼睛一亮。
陈九心里一凉，这厮做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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