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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红欣林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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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毋庸置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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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毋庸置疑的,就一觉,什么都会好起来。我感到身心沉浸在快乐里,周围的花草树木,还有天空阳光都显得那样和蔼可亲。我喜欢这样的感觉,人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享受到这样的心情的。

刚刚上楼,东子就打来电话,问我可好?我说很好,让他放心处理手里的事物,我还说我会等他回来的,然后一起去吃东西。我说我们去吃油条豆浆,他感到差异,说都什么时候了?那还来的油条豆浆?我说只要想吃,就一定有。我记得我俩第一次单独在一起,就是在一家台湾人开的店里吃的油条豆浆。那家叫什么名字?我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,据说在台湾很有名的。

然后,我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,换上那套白色镂花的在春节后第一次再见东子时穿过的内衣,穿上那套东子在赛特买给我的意大利时装。然后我心平气和地吃下了所有的药片,喝掉半瓶酒,平平整整躺在尚有东子余温的床上。我十分平静的作着这一切。我在彻底地想告别东子,告别我所无法得到的爱情——如果爱情存在的话。

这一次,我想起该给父母打个电话。我和父母分别说了些话。和以往没什么不同。问候嘱咐什么的。姐姐家没人听电话。

最后据说是打给我北京的一个同学,交待我帮他代理销售的事情要找谁谁,她好像还告诉我说原来那家模特公司在找我,希望我能继续合作。接下来我还说了些什么?就不知道了,反正这个电话没讲完我就失去了知觉。

再后来听说,我的那位男同学是大哭着找到他大学的同学(用电话)——我最好的女朋友芮儿,让她马上来我的房子“救人”,也巧,只有芮儿知道我的住处,我几乎不带人回我称之为家的这个小房子。

有是东子,这个我深爱又没法得到的男人把我从死亡那里拎了回来。我不明白冥冥中是谁在这样可以安排?至少第二次我是真的想结束自己在尘世的生命。我感到很累,很无奈,我爱上一个属于别人的男人,而我的爱有时这样地难以丝毫消除。我那时谁也不恨,脸自己也不恨。我是心平气和地要谋杀掉自己的。而十分不幸的是,东子太快地离开他的下水管道而回到了我的房子,他好像感觉到什么了。他又一次把我带回了那家医院,而且这一次他依旧是什么也不说。有时候我喜欢这个男人的这种性格,他在你想象不到的时候,会变得突然沉默寡言,任你如何央求也不会说话;同时我也最讨厌他这点,我是那种最难以忍受自己所爱的人的沉默的。

再醒来是夜里。

床前围了红红绿绿的许多人。我看不清楚。只是红红绿绿的一片。女人。意识里闪着:我好像认识。

全是他的、我的、我们的同学和朋友(后来证实,这个世界太多东西需要证实,结果是:什么也证实不了)。多奇怪。这么多人在这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