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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埋骨姜了齐惊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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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112搏命:你死我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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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我轻唤了他一声,他忙过来,来到我身边,嘴角浮出一丝微笑,道:"怎么了?"

我慢慢的垂下头,道:"从一开始,我就说过,不会爱上你,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功夫,半决玉佩的事只是我的一个无心之举,你既然爱了姜颐和这么多年,就继续爱下去吧。"

"姜了!"南霁云似在竭力压制自己,还要对我保持一丝微笑,"孤不会再有其他人,一岁一枯荣一世一双人,我给你,我也不要求你爱我,待在我身边可好?"

这是他第二次在我面前自称"我"……

他的言语中带着乞求,带着卑微的乞求,带着愧疚的乞求,带着失而复得的乞求!

我脚下一重,握着浅夏的手臂一重,粗粗的喘着气,摇头道:"待在你身边,我们就是互相折磨,你控制不住会想我,一想我,我就心如刀绞,南霁云别再折磨我可以吗?"我也带了哀求,我也带了伤痛………

"姜了!"南霁云凝噎地往前走了一步,微微一笑,眼睛被悲伤覆盖,摇头拒绝:"控制不住……正如你所说,孤会控制不住的想你,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情,只求你待在我身边…可好?"

胸口的绞痛,让我低咳起来,他刚刚的那一笑,跟哭了差不多,我仍摇头:"太迟了……"

南霁云忍着痛,长臂一捞,轻轻的把我拉入怀中,自己身体向前,做了一个缓冲,没有让我直接跌到他的怀里,苦涩道:"外面太寒了,孤抱你回房休息!"

心如刀绞的疼,怎么能休息?

他弯腰把我抱起,转身往御书房走去,我揪着胸口的衣襟,似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胸口的疼痛。

进了屋,把我放下,他没有丝毫逗留的压在胸口的疼,转身就走,我示意浅夏……浅夏点头跟了出去。

我慢慢地扶在桌沿坐了下来,南霁云虽然在哀求我,但姜颐和一日不死,就说明在他心中仍然有她的位置……

胸口越来越绞痛,他不要拼命的想我,念我,是在告诉我,他已经真正的爱上我了吗?

坐了半响,疼痛缓解了些许,浅夏回来禀道:"殿下。南疆王去沐浴了,淋是冷水!"

我淡淡的勾起一抹冷笑,"越压抑就会越想念,越想念就会越愧疚,越愧疚他就会觉得欠我的越多!"

"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!"浅夏斟酌了一下语言:"前些日子奴才也见了,只不过没往多处想!"

"不打紧的!随他去!"我挥了挥手,自从我能下床走动开始,虽然白日里,我与他相见甚少,但每夜他都会来,带着一身寒气而来。

今夜也不例外,月光透着窗缝射了进来,他像一个鬼魅脚下无声,措手措脚的给我掩好被子,然后躺在我的身侧,轻抚小心的把我搂入怀中。

他一身的寒气,隔着被子,也能感觉异常明显,手轻轻拍在我的背上,长长的叹息……

闭眼,当这个人不存在……反正天不亮…我醒来的时候,他就会不见……

冬日的晌午,阳光都特别足,特别暖,我刚窝起来晒着阳光没多时,艳笑一脸着急神色匆忙赶来。

浅夏小声的说道:"殿下,这后宫乱了,有热闹看了!"

我没有让浅夏扶着就站起来了,在他面前转了一圈,"本宫看着像一国之后吗?躺了这么久,还有没有一点气势?"

浅夏望了一眼,垂眸禀道:"殿下容貌比曾经更盛,气势比曾经更沉!这南疆后宫,殿下说了算!"

"那就走吧!"我巧笑一声,抬脚迎上艳笑便道:"这浪翻的大不大?"

艳笑随即调转身体跟着我身侧禀道:"兵部尚书的女儿封妃!"

兵部尚书是朝廷一品大员,他的女儿进宫做妃子,倒也是南霁云巩固江山社稷的一个手段。

我挑了挑眉,"王上那边呢?凑不凑巧与兵部尚书商谈国事呢?"

艳笑沉声禀道:"奴婢已经派人去请了,看时辰兵部尚书封大人已经到了宫门口递了折子,正在等王上宣召!"

我淡然的说道:"那就好好注意一下动向,时辰差不多的时候再去请王上,顺便把兵部尚书也请来,这一出好戏才能唱得下去!"

"是娘娘,奴婢明白!"

颐香殿外真的是重兵把守,侍卫见我纷纷行礼,殿内嘈杂尖叫的声音响起。

艳笑和浅夏搀扶着我还没有踏进颐香殿……

就闻到淡淡的香味儿,跟它的名字一样,颐香……

当然这淡淡的香味要努力的去分辨才能分辨出来,淡淡的香味上面压了血腥味儿。

艳笑办事办的漂亮,就算姜颐和被软禁起来,照顾她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多。

艳笑看了我一眼,小心翼翼的禀道:"娘娘,虽说颐夫人是被软禁,但王上基本上隔个三五日就会过来看她,奴婢就加派了人手,一来好好监视她,二来,昨日听见娘娘说宫中太太平,奴婢特地调遣了两个比较凶悍的嬷嬷过给颐夫人压阵。"

我颔首,艳笑也就没再说话了。

踏进去的时候,姜颐和坐在正门口的贵妃椅上,端着茶品着点,高高在上的模样,丝毫不见一丝颓废……

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我就说南霁云怎么可能毫不留情的抛弃他心中的白月光,朱砂痣呢?

她这日子过的,比我这皇后还要滋润,美丽的眸子,得意耀眼就如彩虹令人目眩。

封妃头发凌乱的被两个嬷嬷压了起来,满脸愤恨直勾勾的望着姜颐和。

院子中央石板上,铺着一层火炭,风一吹火炭红彤彤的,还冒着火光,火炭前面站着三个赤脚的宫女。

姜颐和哼了一声:"还不快点走下去,如此藐视我,今日不给你们点苦头吃,你们眼里就没有我?就没有王上!"

三个宫女满眼惊惧害怕,提着裙摆相互靠拢。

姜颐和见他们不走,当下斥责道:"来人,送她们走!"

颐香殿伺候的人员多达二十个人之多,艳笑又特地给她送了几个进来,三十个人总是有的。

姜颐和话一落,宫人应声而来,两个人架着一个宫女,直接把她们的脚按在烧红的火炭上,然后架着她们一步一步的往前走……

宫人痛哭哀求撕心裂肺,响彻整个颐香殿……

走了一趟。脚底血肉模糊,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在这寒冷的空气中!

我偏头低声,跟浅夏道:"本宫是不是来得有些早了,正主还没上场呢,现在整治一些小喽啰,也不起什么作用啊!"

浅夏思量片刻,道:"在南疆夫人的位分没有妃大,奴才认为姜颐和是故意不对封妃下手,才对她身边的宫人动手!"

我悠然的问道:"这要不对封妃动手,等一下兵部尚书大人过来,看什么戏呢?"

艳笑垂眸恭敬道:"娘娘,可以接着往下看!"

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,继续站着看,不知道姜颐和没看见我,还是故意视而不见。

那三个宫女走了一趟之后,姜颐和直接挥手,宫人又架起了三个宫女重新走了一片火炭,在最后几步的时候,宫人直接松了手,那三个宫女倒在火炭上,就在火炭上满地打滚起来,痛呼呼救声阵阵入耳。

封妃唾弃道。"姜颐和,你竟然僭越来教训本宫的宫人?"

姜颐和啧啧有声,"我有什么不敢?你若不主动来挑衅我,我能把你拿下吗?我这叫先下手为强,若我不下手,现在走在火炭上的就是我!"

"呸!"封妃恶狠狠的说道:"本宫不会放过你的,今日你对本宫做了什么,它日本宫一定会讨回来的!"

姜颐和拍着胸脯,道:"你说的可真吓人呢,你真当我是吓大的,来人哪,我瞧她的指甲挺好看的,拔下来!"

看姜颐和这目中无人的样子,我瞧了一眼艳笑,艳笑忙解释道:"封妃从未给娘娘请过安,问过礼,一直告病在宫中,颐夫人不知道封妃的位份在她之上,今日封妃听闻谣言,王上想重新立后,特地跑过来低了身份来询问,没想到就落了这样的一个下场!"

原来是这样……我点了点头………封妃都自称本宫了,姜颐和不一定不知道她的身份,要么将计就计,要么仍在试探南霁云……毕竟南霁云现在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她。

这两个凶悍的嬷嬷直接把封妃的手拽了出来,烧红的铁片,细而烧红的铁片,绑着湿布那一头被人握在手上。

封妃十指豆蔻红的触目。

封妃挣扎的骂道:"本宫是妃,你只不过是夫人,你怎么敢对本宫行刑,你这是僭越……僭越!"

姜颐和哪里把她的话放在心上,宫人也是胆大妄为直接拿着烧红的铁片,慢慢的触及到封妃的手指上。

"啊!"封妃一声痛彻心扉的尖叫。

烧红的铁片插进指甲缝里,然后慢慢慢慢的一点点往里面入侵,十指连心,锥心刺骨,封妃又是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,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痛楚。

不断的嘶声尖叫,撕心裂肺,但挣脱不开来。

很快她的大拇指指甲被整个揭下来,姜颐和眉头都没有皱一下:"给我拿盘子装起来,拔完之后,让她带回去!"

宫人应声连忙去找了盘子。

封妃在这寒冷的冬日,痛呼的大汗淋淋。在拔下第三根指头的时候,浅夏一声,高呼:"皇后娘娘驾到!"

给封妃拔指甲的宫人,连忙跪地迎接……

我悄然走了进去,姜颐和一点也不意外,不急不忙的起身行礼道:"臣妾参见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安康!"

我手一抬,询问道:"这都是怎么了?怎么在宫里乱用起私刑来了?"

封妃俯地在地下,痛哭道:"皇后娘娘,你要为臣妾做主啊,臣妾顾念姐妹情深,特地来看望颐夫人,她竟然僭越滥用私刑,请娘娘做主啊!"

后宫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……不管怎样…都会条理分明的把话说成对自己有利的样子。

"禀皇后娘娘!"姜颐和阴阳怪气道:"王上让臣妾闭门思过,臣妾也不识这是谁宫里的人,既然到臣妾面前耀武扬威,还要扬言杀了臣妾,臣妾没办法,为了自保只能先下手为强,还请皇后娘娘明察秋毫,为臣妾做主啊!"

只要南霁云不杀她,她就不会有一丝害怕……

我长叹了一气,往姜颐和面前走了走:"封妃,颐夫人是王上最宠爱的女人,本宫不敢动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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