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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埋骨姜了齐惊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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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89算计:他要换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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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手抖了起来,南霁云稳稳地握着我的手,带着我的手微微用力,微笑的望着我,"姜了…怎么…你怕了吗?是怕与孤同生共死吗?"

他一张俊脸,挂着苍白的微笑,仿佛就像被人抛弃,又期翼爱一样让人可怜。

我趴在他的胸前,微微仰头,"南霁云,本宫只想知道,如果本宫现在刺下去,你死了,本宫戏不能得到你先前允诺的十五万大军?"

南霁云闻言,另一只手压着我的头,狠狠的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胸怀中,低低的笑了起来,"姜了,北齐太子说的没错,你的心可真硬啊!跟个石头一样,砸不烂,焐不热!"

我学他的样子,也跟着笑了起来,带了些娇嗔,道:"王上,臣妾在问您话呢,到底您死了,臣妾能不能得到您先前允诺的十五万大军?"

"臣妾真是一点都不贪心呢,对您提议的又多了五万人马,可是没有丝毫动心呢!臣妾念念不忘的也只有您的十五万大军了!"

这一下不是我的手在发抖,而南霁云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栗,毕竟他的手还握在我的手上,我的手中还握着匕首,在他的第二根肋骨和第五根肋骨之间,叫心脏的地方……

医书上说,心脏人之根本,我这一匕首扎下去,那可真的叫心脏,不跳了,大家一起死好了!

南霁云沉默不语,我笑声嫣然,只带了丝丝妩媚,催促道:"王上,您倒是说话呀,您说您的另一半兵符在哪里?把另一半的兵符告诉臣妾,臣妾陪您一起去死啊!"

南霁云压着我头的手离开。指着前方一个格子盒子,我抬眸一看,刚刚的一丝妩媚,现在变成了媚眼如丝!

手上微微用力,匕首刺破衣袍,南霁云直看我的眼中:"姜了,若是没有姜颐和,你会爱上孤吗?"

我似受宠若惊一般惊喜的望着他,"王上,您这是说什么傻话呢,九岁登基,十五岁当政,二十三岁肃清南将里里外外,身为帝王,您根本宫谈什么情说什么爱?做皇帝做这么久,您怎么还能傻的这么可爱呢?"言罢,匕首又进去了些许。

沾满鲜血的手,我从他的怀中,慢慢的爬了起来,斜视望着他,用沾满鲜血的手摸着他的脸上:"王上,其实,臣妾是不怕死的,什么情蛊之王,什么同生共死,这些对臣妾来说都不是事,臣妾说过了,臣妾在这世界上最不爱的就是自己,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爱了,没有什么能威胁到臣妾,你懂吗?"

最后一句话,我说得十分狠厉,说完之际,小小的匕首全部插在他的胸口。

南霁云闷哼一声,痛苦又低声道:"姜了,你的心可真硬啊!"

我笑得眼泪都蹦出来了,"王上,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!臣妾若不心硬,跟姜颐和分享您的爱,一人一半,臣妾会幸福的睡不着觉的,所以臣妾只能心硬啊,心硬地就不掺合你们感情深厚了!"

兀自,我的胸口一阵疼,这个人又在想我了,情蛊之王。吃下之际,我不希望他想,我也不需要他爱……

闷哼一声,南霁云很温柔的伸手摸在我的头上,从我的头上移到我的脸上,"姜了,你跟孤是一样的,对情爱的执着,对情爱的要求你我是一样的!孤不怪你!孤爱姜颐和是事实!"

我眨了眨了双眼,在他的手掌中蹭了蹭,亲密无间仿佛,我与他相爱已深,情话呢喃一般:"王上,您爱您的,跟臣妾有什么关系啊,既然您知道,本宫跟您一样。那你就不该奢侈,所谓的一人一半来分享你的爱,本宫不会爱上你,绝对不会!"

南霁云笑吟吟的望着我,仿佛之前对我所有的狠,都是我自己的错觉。

现在他像一个合格的情人一般,像在纵容我一样:"姜了。孤后悔吃下情蛊母虫,孤自认不会爱上你,孤真的输了!"

"那有与我何干!"我一敛所有的情绪,坐了起来,手中的匕首,被我一用力的拔了出来。

南霁云胸口的鲜血喷了我一脸,我微微一笑,伸手抹了一把脸,睥睨道:"王上,您输不输跟臣妾都没有关系,臣妾要的,早就跟你言明了,不要在试探本宫的底线,你跟本宫之间没有任何感情,你别以为本宫这一刀捅不下去,你与本宫,就是一颗棋子,跳板而己,明白吗?"

好好的合作不是很好吗,非得谈情,非得说爱,非得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互相难堪的好吗?

我低估了南霁云的疯狂,他完全不顾胸口涌动的鲜血,脸上沾了血迹都掩盖不住他面色苍白,流血过多。

"孤发现,这个匕首太小,不足以毙命呢?怎么办呢?你我还要继续纠缠下去呢!"

我低估了他的疯狂,他好像也低估了我的心硬,匕首在手,反手狠狠的又扎了进去,轻言巧笑:"王上,没有关系啊,一次不行,多来两次总是会死的对不对?"

同样的位置,同样的力气,扎进去除了让鲜血涌现的更容易些,仿佛真的就像南霁云所说的,扎不进他的心脏呢!

南霁云低头望了一眼,抬眸问,笑意满满道:"姜了,你可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啊!这样很好!我们会一辈子纠缠不休的!"

我忽然默不作声,只是看着他,望了许久,恍然大悟的笑了,"王上,谢谢您的十五万大军,本宫不贪心,说多少就是多少,你多给的五万,本宫不要。姜颐和本宫会把她送到你的床,不要真跟本宫说喜欢跟爱,等你哪天把姜颐和碎尸万段了,你在过来跟本宫谈情说爱!"

言罢,我把匕首重新拔了出来,在他的身上擦了擦,笼了笼衣裙,衣不裹体,聊胜于无啊!

下了床,从南霁云先前示意让我看的盒子,打开盒子真的有半块兵符。

我十分不客气的把兵符拿在手上,南霁云已经坐了起来,也不管胸口的伤,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我的动作。

我摇了摇手上的兵符:"臣妾多谢皇上赏赐,姜国公主姜颐和,臣妾会尽早送到您的床上,当然,前提下您别流血过多死了,如果您死不掉,这两天时间好好养着吧,不然提枪上膛真干,没有伺候好她,会让她怀疑你男人的雄风的!"

在南霁云注视下我转身离开,手上的匕首可真是小的可怜,怪不得他能咬牙切齿的逼我能不能扎的下去。

因为他已经计算好了,这么长的匕首,根本构不成性命危险。

我应该没有让他失望,我真的扎下去了,而且连扎两刀,我要让他记着,就像他所说的,我跟他一样,宁可玉碎不可瓦全,想用施舍才让我有一丝心软,根本就不可能。

我一出里间,浅夏吓了一大跳,我冷言吩咐艳笑道:"王上,没事玩刀子重伤,去寻一个大夫来!"

艳笑看着我满手的血,忙不迭的就往外跑……

"轰隆一声!"一声闷雷巨响。

好好的天气怎么会打雷?

浅夏忙扶我往我住的地方走去,我踏出门去,大雨顷刻之间,落了下来,就如珠帘一样。

走廊上,望着倾盆的大雨,轻声对浅夏道:"这雨,下过了,像能新生一般!"

浅夏随着我的视线望着大雨,"有水,万物才能生长,可不就是新生一般!"

我慢慢的走进院子里,任大雨冲刷着自己,双手上的血,随着雨水,落在地上……

身上都沾染的血迹,也被冲刷下来……

浅夏在我身边着急道:"殿下,您这是做什么呢?身体要紧!"

我昂着头,摇了摇头,"浅夏,这雨水,是新生,不怕的!"

浅夏一下子沉默不语,与我站在雨中,许久许久,直接在我身上冲刷下来的再也看不到一丁点血水……

我湿漉漉的回了房,换好衣袍。站在铜镜前,看着铜镜里的自己,彼岸花开的妖艳,铜镜里的人,再也不是自己了!

外面的大雨依旧,撑了一把油纸伞,刚出房门,南霁云倚在柱前,苍白的脸讥讽道:"拿了孤的一半兵符,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送给你的宝贝弟弟吗?"

"怎么?你有意见?"我冷冷地说道:"姜颐和小产了,你现在要做的事情,应该从你带过来的东西里面挑选几样,送到太子府好好慰问一番,指不定姜颐和因为小产心情不佳,也就接受你了!"

南霁云哼了一声,"姜颐和,有孤的皇后替孤一心谋划,孤不用去多加操心,倒是孤的皇后,你这样几番三次的拒绝孤,可真是令孤心寒啊!"

我头一扭,瞥了南霁云一眼,径自而去,道:"王上,您就慢慢心寒吧,正如你所说,本宫这辈子就只有你这一个男人,那本宫也可以告诉你,本宫这辈子没有男人,也不会是你。"

南霁云在我身后冷然,道:"姜了,你这辈子逃脱不了南疆的,一辈子都逃脱不了南疆!"

我勾了勾唇角,伞沿滴落的水,溅了湿了我的裙摆,我的鞋子从落在地上,就已湿透……可是我不在乎……

逃脱不了南疆,如果南疆不存在了呢!

大雨倾盆,街上行人稀少,街上的路,冲刷的干干净净……

我一个撑着伞,雨势过大,伞早就形同虚设,淋湿了全身。

慢慢的行走,来到姜翊生的行宫……明知道他不在,却是忍不住的找他,他是我的弟弟,唯一的亲人……

风陵渡在门口来回的走动,见到我有了微丝诧异:"殿下怎么来了?怎么也没有带一个人过来?"

我撑着伞,在行宫门口外,抬高伞沿,风陵渡见我的脸,失口又道:"殿下的脸?"

我对他微微一笑:"女子悦己者容,本宫只不过让自己变得更好看些,陵渡哥哥不用吃惊,妹妹这样才会成为南疆王的心头好!"

风陵渡眼神变了变,拱手道:"都是臣无能,才让殿下遭受如此大罪!"

我努力让自己的微笑,看着是从心里发出来的,"陵渡哥哥这是说哪里的话,翊生以后还要仰仗陵渡哥哥呢?若是妹妹回不去姜国了,翊生还要拜托陵渡哥哥,那孩子什么话都不说,喜欢摆在心里,若是那个孩子有什么让陵渡哥哥不高兴的地方,妹妹还希望陵渡哥哥看着母妃的份上,好好的护着他!"

风陵渡神情肃穆,门檐上的水,滴落在他的肩头,他单膝跪在地上:"殿下放心,殿下叫臣一声陵渡哥哥,臣万死不辞,定然把大皇子当命一样护着!"

我闻言一笑,点了点头:"谢谢陵渡哥哥,谢谢陵渡哥哥让妹妹知道原来妹妹不只有翊生,还有陵渡哥哥!"

本想说些感性的话,姜翊生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:"姜了,你只有翊生!风城主现在还不是你的陵渡哥哥,凤家一日不沉冤昭雪,他只是云城三州的城主!不会是凤家的陵渡哥哥!"

"翊生!你回来了!"我一阵欣喜转过身去,见到他这次吃惊和心疼,忙跑过去,把伞撑在他的头上,问道:"肃沁王,没有派马车送你回来?这么大的雨,怎么就一个人淋的湿湿的回来了?"

姜翊生看也没看我一眼,径自往前走:"我把肃沁王给骂了一顿,他生气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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